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——题记

写在前面:我不想写得过于惊心动魄,未免造成后来者的困惑以及退缩     


   在去年的五月,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戴上了这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东西。不能说没有挣扎,因为这个计划已经酝酿长久了。自从十一岁那年,在牙科医院拔掉我最后一颗乳牙之时,科主任就建议妈妈让我戴上牙套。只是那时的我,很懦弱,也很要面子,担心痛,担心别人觉得我是另类……妈妈向来都不勉强我,因此就跟着我一起担心,一起退缩。反倒是去年,是我自己下的决定,妈妈没多说,就依了我。现在看来,心惊胆战地走了一圈,我还是回到了起点,乖乖走上牙医的躺椅之上,灼眼的无影灯之下,接受镊子钳子的洗礼,再加上每次到医院都有几颗实习生的脑袋在我头上晃动。
   上面讲得太伤感了。。。主题继续~
      如果说这是一场“浩劫”,那我便是自投罗网,如果是一种幸运,那只能是一块金砖正巧砸我脑袋上了。去年的事件是这么开始的:妈妈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,是一家新开的牙科诊所为了招揽顾客,像无头苍蝇一般胡乱发送信息,主要的内容就是儿童牙齿正畸。这一来,唤醒了几年前搁浅的计划,妈妈要我再考虑考虑。果如其然,人的心态真容易改变(还是我没有停止挣扎着的内心呢……),我点了头。即日,妈妈就把我带到口腔医院。也许是天意,所有的医生都很忙,病患很多,地板很黑,环境很脏,态度很糟……一切一切,都在给后来发生的事做铺垫。于是乎,抱着一点点的侥幸,我和妈妈到了那家新开的诊所。很巧,医生很专业,态度很好,背景音乐很古典,窗明几净,护士笑着都会露出白亮白亮的牙齿。更离奇的是,一向对事狐疑的我和妈妈每多考虑就把计划定下来了。
       即日,清早出发,拔牙,做模型。麻醉用的是德国佬的,针细的和蚊子腿一样,网嘴里倒的模型器具香香的像橡皮糖……唯一的缺憾是:四颗牙齿分两次拔,一次拔左边,下一次拔右边。我站在镜子前和左边的牙齿做告别,依依不舍地抖上躺椅,最后他拔的是右边……嗷嗷嗷~~~
       拔牙的关头很快就过了,没过多久,开始带矫正器(俗称的牙套),很开心,没有想象中或听说的如此煎熬,不过是把眉头拧紧了三天,稀饭喝了一个星期,没有在床上打滚,也没有哭,一切都很顺利。。。只是,排骨不能吃了,鸭头不能啃了。不过,一切都是值得的,不是吗?那时候,我天天站在镜子前龇牙咧嘴,天马行空地想象两年后的牙齿,像梦一样,我竟然义无反顾接受地曾经最最害怕的疼痛,难道人长大了什么都会变?还是我爱漂亮了……
          疼痛不会持续很长时间,生活很快就恢复平静,习惯了戴着会磨嘴皮的刚牙,习惯了微笑时用手遮着嘴巴,习惯了说话时牙齿泛光……总之,很多事要自己试过才能清楚。
          说实话,带牙套或许会成为许多人的谈资,譬如,如今我的一位舍友就曾被称为“四眼刚牙妹”,庆幸,我认识的人都十分纯良。anyway,路是自己挑的,即使后悔了,也要自己承受。
          我的革命,尚未完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endd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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